据他们交代,是有一名女子给他们买了糖,教他们这么说的。”

“查清那女子是谁了?”

“还没有,只知是相府的一个婢女,”侍卫顿了顿:“好像也是她告的官,大理寺的人便直接前去宋小姐府上,将人带走了。”

“下朝后,江丞相也去过一次大理寺,但并没有将人带出来,直到现在,相府那边也毫无动静。”

萧晏礼站在桌前,桌上摊着宋时微写的血书,他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划过去,听到侍卫说毫无动静时,指尖一停,敲击着桌面。

侍卫安静地等着,萧晏礼心中却是百转千回。

不应该啊,按照江昭荣平日的性子,定是要着急着救宋时微,怎么会到如今,还毫无动静呢?

大理寺也是,江昭荣头一次要人时,大理寺便该放人了,这事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,丞相亲去见人,石安该是以家事为由,将宋时微放出去才对,怎得却将人扣下,压进了牢呢?

萧晏礼敛眸。

“你去将那个送信的带过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
不过一眨眼的时间,侍卫便将狱卒带了进来,狱卒跪在地上,根本不敢抬头。

“不必如此紧张,本皇子只是有些不明白罢了,你且将她如何进得大理寺,下的牢,见过什么人,说过什么话,又是如何让你来找本皇子的,一五一十说出来即可。”

“当然,报酬也是少不了你的。”

一听这话,狱卒顿时傻了眼。

他就是一个破看牢房的,他哪知道那么多啊,就连这身份,还是宋时微告诉了他,他才知道的。

他赶忙磕了几个头:“六皇子殿下恕罪,奴才只是大理寺看守牢房的狱卒,听到宋小姐呼痛叫人请大夫,奴才担心出什么事,便进去查看,谁知宋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,待奴才进去,便拉住了奴才。”

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她塞给了奴才这副耳坠,又央求着奴才一定要将这信交给六皇子,奴才一听是与皇子相关的,哪敢怠慢,赶忙便出来找您了。”

他说得恳切,但无意识抓紧衣摆的手已经出卖了他,萧晏礼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。

“无碍,有这些消息也是好的,来人,去账房给他取五十两银子出来,麻烦你,再给本皇子带个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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